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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之谓我何言,我谓人之不知我何言,实则不知所言,是言无不言也
这回再说一个奇怪的梦。梦的地点很模糊,不过梦里都是如此。我暂且认为是在老家吧。初入梦时,我只记得在一个土台子上,看着像是秋天的大堤,草都枯黄了,被人们踏成了草沫子。土台子下有条土路,陆陆续续有人走上来,都是农作人。大堤上还有一条很长的路,人比较少,路过的都朝我们这边望望。土台子上搭着一个高台,就像古代唱戏的台子,我就称为戏台吧。戏台上有个大黑色的喇叭箱子,台上有块大幕,红色的,幕边和顶上有一...
窗外“呜呜”的警笛声,远处还有撞车的声音。“快,回乡下躲避,不然来不及了”。我们手忙脚乱的朝楼下跑,这么多人,一个车装不下。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大巴,我们敲碎玻璃,是电动的,可以按键启动。二话没说,我们就转了进去。打火,启动,全速离开。 我朝天空望去,远处的探照灯打在天上,不时有几个大型的怪物飞过。他们南迁了,好快。我们以最大马力行驶在城中,全然不顾红绿灯。其他人也是,路上疯狂的驶过一辆辆车。...